折原haru

牛魔王一家 ♪ 我的父王母后

大哭

柠檬魔王:

我的父王母后


CP: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Lancer Alter)x弗洛伦斯·南丁格尔(Berserker)


注意事项:


    ·莫德雷德第一人称,小莫是最乖的仔,牛魔王夫妇是最疼仔的夫妇!


    ·剧情捏造注意。


    ·牛魔王一家特别好,向全世界安利。


    ·如果可以的话,请向下翻。








    我的父王母后




    我是圣婴大王红孩儿,我的父王是九首牛魔罗王,我的母后是铁扇公主罗刹女。我们现居翠云、积雷二山,我们是幸福美满的一家。




    我的父王是驰骋天界与美猴王并驾齐驱的牛魔王,她有着强大的气场与全saber脸最傲人的胸部……等等你问我为什么我父王有全saber脸最傲人的胸部?那不是当然的嘛!那可是我最伟大华丽的父王啊拥有超级丰满的双乳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怎么能输给其他saber脸呢。




    我的母亲……呸!母后!我的母后是手持ex咖喱扇的风云仙姬,她有着如樱花一般浅粉的秀发和朱红的赤瞳,看她的胸部就知道了绝对是狂坦队的第一师奶。像我母亲一般温柔贤惠的人狂化EX有什么不对,你看隔壁小鸟依人的清姬不就是狂化EX吗,倒是那什么狂化E的金时才是一身彪悍肌肉啊。




    我们家的日常差不多就是围绕着这座火焰山进行的。火云洞、芭蕉洞和摩云洞都是我家的地盘,基于火焰山没有人居住也是理所当然的划归为我们的区域了,总而言之就是名副其实的山大王,过着靠收地租就可以混吃等死的日子……啊不。我的父王和母亲是日理万机的管理这片地盘,为火焰山的繁荣做出了不可小觑的贡献。




    每天早晨我的母亲都会尽职尽责的早起去我父王的摩云洞进行打扫清理,而我则是要玩一些才起床慢悠悠的从火云洞出来赶去父王的宫殿。路上能看到不少父王手下的妖魔匆忙离开的场景,有时候我都不得不持剑在人流中用光炮劈开一条道路。一定是因为父王的臣子太过善解人意想制造二人空间才这么匆匆忙忙的吧。一想到伟大的父王被人们这样的爱戴,我也不得不骄傲地加快步伐,期望快点成长为像父王一样伟大的人。




    顺带一提,之后的路程较为空旷,能听见母亲大喊“清洁!”“杀菌!”“消毒!”的声音呢,顺带着一批批金箱子开出素材的声音,今日的火焰山也产出着大量稀有素材呢。虽然不知道来源,但是作为地主家的傻啊不山大王家的好儿子只要享受成果就行了。




    “……没事红孩儿不会发现的,反正都变成了金箱子。啊,你来了啊,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当我到家的时候是母亲重新戴上一副崭新手套的身影,营养搭配得当摆盘优美的食物散发着一股盖过了食材本身香气的消毒水的气味,去掉气味的话母亲做的饭的味道比仰望星空可真是好吃了几万倍不止。


    


    可是我的父王对消毒水的气味好像很难以忍受的样子。我曾经悄悄在餐桌上问父王:“父王明明好像不喜欢吃母亲做的饭但是为什么还是一日三餐都让母亲来做饭呢?是因为父王怕母亲吗?”




    只记得当时拿着餐具脸色发青的父王缕了一下她垂下的呆毛,清了清嗓子用那对金色的眼睛认真的对我说道:“所谓男人,就是无论何时都坚持与包容着自己女人的生物啊。”清晨的光辉从窗口映射,照在了同样浅金色的父王的秀发上的映像使我产生了巨大的尊敬。


    


    是啊,这样的华丽父王怎么会惧怕母亲呢?一切默默的容忍都是因为现在的我不能理解的伟大的爱情啊。




    “亲爱的——你的马看上去很脏的样子我给它洗个澡哦?”远远地马厩传来了母亲的声音,只见上一秒翘着二郎腿威严无比的父王眼睛闪闪的有什么东西打转,父王紧握着餐具轻轻啜泣道:“呃啊……让你受苦了,莱姆拉。”




    嗯,这也一定是对爱人任何要求都接受的,伟大的爱的一种吧?




    这样,就是我们牛魔王一家在火焰山的日常。




    我的父王和母亲都是很温柔的人。




    尽管不喜欢母亲用消毒水做的饭菜,父王每次都一口一口将食物吃完。当我挑食怕被母亲责骂的时候,父王也是一脸镇定地用勺子将我不喜欢的菜色塞在嘴里并用手揉我的头发教育我:“挑食是错误的行为,以后要尽力改正。”




    尽管不喜欢我在外面疯玩只用五秒钟洗手的“罪恶”行为,虽然母亲总是会恶狠狠地说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话,但最后她总会无可奈何地换上一条药水味的毛巾将我的手翻来覆去的擦拭。不过就是在外面疯玩的时候划伤擦伤了被母亲带去消毒包扎……我真的是一千万个不愿意。


 


    不过在此之前我们一家人都是一起居住在摩云洞。……虽然很羞耻,说来也奇怪,虽然记忆中的我们家一直温馨幸福,但是让我切实感到平生第一次家庭温柔的感觉是一日深夜。




    那晚火焰山狂风乱作,乌云遮盖了一切,漆黑的夜空没有月亮,甚至骇人地没有一颗星镶嵌在幕布上。


 


    风声呼啸而过,骑兵嘈杂马鸣,支离破碎的尸体分辨不出你我,空气中弥漫着铁锈的腥味,红色的血汇聚成河——不知道是雨还是汗,亦或是什么别的东西,头发贴在脸上混淆了视觉,还有一股令人反胃的情感上的恶心。




    “——”


 


    猛然的雷声像是重锤一般砸在我的心上,从噩梦被唤醒的我大声尖叫着惊起的时候狂风呼啸,像是在嘲笑所有的虚伪。“不能被吓到……被吓到的话就仅仅是三流的骑士罢了。”我一边镇静着自己抹了一把冷汗一边想伸手勾到远处的水杯,轰然一声雷鸣响彻,紧接着的是玻璃猛然杂碎在地上的声音。




    吵死了吵死了吵死了吵死了——




    “红孩儿。”——是父王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们进了房门,只见母亲用力抓着我的双手,朱红的眼睛闪烁着血液般的猩红:“你这样是会把自己的皮肤抓破的。”我回过神的时候一语未发,定定地看着父王提着那杆散发着不详气息的枪出神,然后低下了头。




    “发生了什么?”父王问道。“没什么。”我回应。




    母亲将我汗津津的手贴在了她的脸上,坐在我床上看着我。我很脏啊,我想这么说的时候,母亲轻轻地说道:“无论是身体的不适还是思想的不洁,有什么害怕的就说出来,我们都在。”




    ——




    “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父王持枪,我拿着剑——然后,然后——”脑袋里模糊的画面带着嘈杂的声音令人抓狂,暧昧不清的仇恨愤怒不解所有的情绪被打翻在地,巨大闪电将屋子照着惨白,不行莫德雷德你是要超越你父王的骑士你不能害怕没有什么能阻挡你你不能害怕你不能惧怕你是最强的你是叛逆的骑士你要将你短暂的人造人的生命穷尽一生磨出最锋利的毒牙你是莫德雷德你是——




    再次打断我像咯吱咯吱地几经崩坏的偏离轨道列车一般思绪的声音,是我母亲的歌声。




    一切都安静了。能听见的仅仅是母亲高亢歌声,雷鸣闪电仿佛一瞬间消散不见。冥冥之中能看见的,是一位身着白衣飘在空中的温柔女性。啊啊,那一定是被称为天使的人吧……母亲的歌声,是如此令人安心。




    不知道何时父王将她的枪放置在了屋外,屋里散发着暖人光芒的是母亲的扇子。光流照明了房间,母亲轻轻抱着我,而父王则是怀着安慰的柔情轻轻拍着我的头说道:“啊,红孩儿的相貌像我。不过,嗓音果然还是和母亲的好听声音更加相似啊。”




    “……父王和妈妈都这样温柔的话就太过分了啊。”意识到的时候,我的声音已经带着掩盖不了的哭腔。






    我是牛魔王与铁扇公主之子红孩儿,我的父亲是一位平时喜欢养马修枪带我出去玩的山大王,我的母亲是一位热爱消毒清洁工作轻轻笑着看着我和父亲胡闹的贤妻良母。我们现居不在同一座山洞,我们是幸福美满的一家。




    大概是最近一周的样子,我们开始分居。




    “我是奉行对孩子持自主权的育儿方针的女性。”对于父王提出来的提议,母亲也表达了赞同。反而是我对突然而来的分居一开始表达了不解与疑问。不过我那温柔体贴的母亲在我离家之前也做了相当盛大的仪式,在经历了消毒水洗澡和紫外光灭菌照射仪进行了惨无人道处理的我也完全记不清父王在送我离家的时候说了什么话。




    “啊……天上是不是有黑白无常在飞……”




    迷迷糊糊记得离开家的时候看见父王和母亲站在积雷山的至高处,天气晴朗的没有一丝云彩,浅蓝的天空掠过几只白鹤。父王头戴藏蓝亮丽熟铁盔,身着黑绒锦绣龙鳞甲,脚踏卷尖皮底银战靴,披着红里黑底羽毛披风,执着那我所厌恶的——圣枪伦戈米尼亚德。母亲依旧是穿着她那水红色的袍子,却不知为何脸上缠着一圈遮住了右眼的绷带,水色霓裳被风吹股,金边铁扇格外寒冷。




    好似一幅俨然备战的模样。




    父王和母亲为什么这么严肃呢,是过于担心我了吗?被小妖怪搀扶的我一步一步远离摩云洞,我时不时的回头,比起寂寥萧瑟的山峰,更加难忘的是她们俩凛冽的眼眸。




    就这样怀着不详的预感,勉强着自己做符合平常的行为。




    之后被三藏一行人拿走经书仅仅是一日的事情,但是交给经书的一瞬间在我眼里仿佛度过了一个永恒。明明是微不足道的动作,在那一瞬间心脏仿佛被抓紧一般。我是圣婴大王红孩儿,我怎能被这样莫名其妙的感情所驱使?




    “小莫你怎么了?”对方的孙猴子扶着我好心问道,虽然有失礼节,第一反应的不适使我狠狠地甩开了那双搀扶着我的手。“啊,抱歉。”意识到做了什么我迅速道歉到,当然比起陌生的称呼我显然更加注意那令人不适的感觉,然后忽然想起来了那惊雷之夜所作的噩梦——




    我温柔的父王与母亲,并没有像所有普通父母做的那样安慰我“梦都是假的。”




    ……




    消失的灵基、回归英灵殿的记忆、逐渐崩坏在视野的山与不愿承认却模糊了视线的眼泪,是我关于这虚假的梦境的最终印象。






    我是摩根所做人造人骑士莫德雷德,我的父王是圣剑圣枪拥有者骑士王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我们决战于卡姆兰之丘,同归于尽。




    雾雨伦敦、圆桌狮子王……在无尽的时间长河中飘飘转转,指弹一瞬间的永恒时光后,最终我被迦勒底所召唤。




    时隔多日,我又见到了南丁格尔女士。迫于尴尬的我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打招呼才好,杰基尔作为迦勒底的前辈手肘悄悄顶了顶我说道:“莫德雷德,这位是我们目前的主力之一,也是来自英国,战场军医弗洛伦斯·南丁格尔。”我愣了愣,南丁格尔身披和她身材极不相称的巨大军医,左眼的猩红透露着看不明白的疯狂与作为护士的冷静。“Berserker南丁格尔,负责战场医疗的护士长。为了更加清洁的医疗环境,以后的日子还请多多指教。”




    我们自然是成为了一同出入战场的同事,维系着最低限度的交流,每一次冷静的看护和唤起疯狂的呼声,使我一次又一次的加深认识,那段虚无缥缈的记忆终究是虚假的。




    然而那份理应被推翻的温暖在我内心若即若离,令人烦躁不堪。




    ——




    在一次背水一战的出击之后,我又陷入了睡眠。唤醒我的是熟悉的歌声,驱走了噩梦与伤痛。




    “……妈。”仿佛是无意识的呼唤着,南丁格尔女士却猛然抓住了我的手。




    “你需要治疗,将伤口抓破皮会导致细菌感染,请保持安定的状态。”随着我的眼神渐渐暗淡下去,她又轻轻地说着——




    “伦敦那次战斗,痛吗。”




    惊雷所唤来的黑色枪兵,我的伟大父王——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一定是那几个多嘴的家伙和她讲叙了我在伦敦的那次与父王的战役。




    我立刻明白了她小心翼翼与我远离,不想触及我内心伤痛的良苦用心。我笑着说道:“不痛,妈,我一点也不痛。我是最骄傲的骑士,我战胜了我的父王。”




    “做的很好。”母亲回答道。我枕着她的膝盖,听着母亲轻轻哼着那熟悉旋律的歌。




    “也许她明天就回来,也许她永远不回来。”我轻轻说道。那个模糊不清的代词,却又是如此的清晰。




    母亲刹那间停止了哼唱着的歌声,警觉地望向身边狼藉一片。我立马察觉了她的警觉,处于与大部队分离状态的我们在特异点的一块荒凉地区迷失,作为主战力的我身负重伤,敌暗我明,未知之处有着不详的气息不断地骚动。




    “我是骑士莫德雷德,临阵脱逃可不是我的作风。潜藏在黑暗的杂鱼魔物,可敢与我的剑相较量——呲,好痛……”本想用气势使那些东西退却,可是战损的伤痛与不断弥漫的血腥味明显起到了反效果。




    “不许逞强,你是伤员。这一切是我的责任。”母亲将军衣盖在了我的身上不由分说道,将手枪紧握在手神色警觉地探查着一丝一毫的响动。电光火石的瞬间,当我大喊出母亲的名字,巨大的魔猪从密林的深处跨过我向母亲的背后发起了突袭。




    “嗷嗷嗷——”




    魔猪的怒吼声被巨大的光柱所贯穿,风所呼啸而过虎虎风声卷起了母亲的樱色长发,金色的光波席卷着许些热风。黑色的骏马长啸着将巨兽压迫,淡金的光辉与漆黑的铠甲将弥漫着灰尘瘴气的空气劈开,成为了耀眼的光芒。




    眼神交错的一瞬间,父王浅色的瞳孔掺杂着多少种难以分说的情绪,我至今记忆犹新。




    “耀于至远之枪——胆敢阻拦我前进之路、伤我妻儿者必被此瓦解!”巨大的宣言振动整片森林一片巨响,潜藏在黑暗蛰伏的魔物被纯粹的力量与光流所惊吓纷纷离去,森林又重归了它本来的静谧。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母亲高昂的站着,也仅仅是站着了。她们究竟对视了多少秒,我也难以回忆。但那其间的一秒钟,也约莫是一个至死不渝那么久了吧?




    回到迦勒底之后,应该又要享受着那些——充满着消毒水的饭菜、鸡飞狗跳的日常、喜欢逞强的伟大父王在母亲严肃的脸前吃瘪的模样,以及被她们两疼爱的孩子的我。




    嘴角用尽最后的力气扯出一个微笑的我缓缓倒下,就像落叶一样,但是一定有两双温柔的手,将我完好的撑起。


 


    ……




    


    我是叛逆骑士莫德雷德,我的父王是高洁强大的骑士王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我的母亲是坚韧勇敢的提灯女神弗洛伦斯·南丁格尔。我们现居迦勒底,我们是幸福美满的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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